就好像,在門口猶疑又猶疑,徘徊復徘徊的當時,我完全不能明白自己稍早拒絕運詩人的邀約,拒絕可能會是唯一可以親近周公與陳寧的機會,失去的將會是什麼,是否又能在那個夜晚、在那間以「彩虹」為名的三溫暖裡獲得些什麼我渴望擁有的。當時不明白的,如今都明白了。 |
本來並不打算寫什麼新文的,這個地方,也許繼續荒廢下去也好。只是想到有一天還是會將首頁的這些音樂檔下架,想聽又得費一些時間搜尋,那就放在這裡吧。
就好像,在門口猶疑又猶疑,徘徊復徘徊的當時,我完全不能明白自己稍早拒絕運詩人的邀約,拒絕可能會是唯一可以親近周公與陳寧的機會,失去的將會是什麼,是否又能在那個夜晚、在那間以「彩虹」為名的三溫暖裡獲得些什麼我渴望擁有的。當時不明白的,如今都明白了。 |
本來並不打算寫什麼新文的,這個地方,也許繼續荒廢下去也好。只是想到有一天還是會將首頁的這些音樂檔下架,想聽又得費一些時間搜尋,那就放在這裡吧。
究竟是誰偽裝成葉老師的姿態來到我的眼前?啊,別問我虛構如何開啟記憶如何穿越情感,不要責備我沒有勇氣面對自己面對你,原諒我究竟是扭曲了我們之間的關係。然而,生活在如此庸俗令人不耐的塵世,心境盡是荒蕪寂寥的此時,虛構更接近我真正的心意。 |
這是一個眾聲喧嘩卻又令人無話可說的時代。我從沉默走來,也許,應該再次走回沉默。沉默的世界,於我,似乎更美好。( 註1 )
當作醒世箴言一般,我在紙頁寫下這樣的句子。接著沒頭沒尾地寫下:佯裝冷漠的人,只為抗拒他人的靠近,拒絕暴露自己太過柔軟的心。這層冷漠背後蘊含的意思再清楚不過 ── 因為害怕受傷。
( 唯有誠實地面對自己,誠實地寫下你所感知到的一切,才能穿越生命風暴,才是真正的表達,也才能走到真正的平安。) 我憶起葉老師曾經如此對我說。當時的我並不明白,如今再清楚不過。然而失去共同回憶往昔的對象之後,無人共知無人共享的記憶有何意義?時間如細沙如水滴從指縫流去又流去。我徹夜不眠,試圖以文字為過往的故事在生命中尋找一個適於安放的處所,可是,我依舊感到迷惘了。 |
夜色由遙遠天際漫漶至深藍海面,朦朧中看見葉老師的背影沿著沙灘邊緣走,身後留下隱約可見的一排足印,很快的,被潮浪淹蓋而過 ... ... 不,那也有可能是庭宇,畢竟他們父子二人,太過相像了。我奔跑起來,向著背影而去,卻彷彿不曾移動過腳步,我們之間的距離仍然那麼遠,而且,越來越遠。我放棄無謂的追逐,徒然地站在原地,意識到自己再也不可能趕上那抹背影與他並肩而行,內心一片深沉的哀傷。凝望墨色身影漸細漸長,直至變為難以辨識的點,最終,與黑暗融為一色永不可見。只留下我孤獨一人站在海邊。如同此刻,在繁複曲折的文字中追憶往事的,亦只有我。
島,與你相處這麼久,我從來沒有清楚對你傳達到什麼,你說我對自己太生疏,對過去太枉然,或許這些你都是對的,也是我沒對你負到責任的地方,但我不同意你說我拿著愛情來填補生活的空隙,真的,島,無論我再如何地年長於你,愛情在我心中的重量與純度絕對不下於你,也是因為那樣,我才不言不語,這你會明白嗎? ── 賴香吟‧〈島〉 |
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