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門口猶疑又猶疑,徘徊復徘徊的當時,我完全不能明白自己稍早拒絕運詩人的邀約,拒絕可能會是唯一可以親近周公與陳寧的機會,失去的將會是什麼,是否又能在那個夜晚、在那間以「彩虹」為名的三溫暖裡獲得些什麼我渴望擁有的。當時不明白的,如今都明白了。 |
本來並不打算寫什麼新文的,這個地方,也許繼續荒廢下去也好。只是想到有一天還是會將首頁的這些音樂檔下架,想聽又得費一些時間搜尋,那就放在這裡吧。
就好像,在門口猶疑又猶疑,徘徊復徘徊的當時,我完全不能明白自己稍早拒絕運詩人的邀約,拒絕可能會是唯一可以親近周公與陳寧的機會,失去的將會是什麼,是否又能在那個夜晚、在那間以「彩虹」為名的三溫暖裡獲得些什麼我渴望擁有的。當時不明白的,如今都明白了。 |
本來並不打算寫什麼新文的,這個地方,也許繼續荒廢下去也好。只是想到有一天還是會將首頁的這些音樂檔下架,想聽又得費一些時間搜尋,那就放在這裡吧。
當我被混亂的話語攪得無所適從,只有靜心聆聽尋覓,你是那場雨吧!溫柔地包裹整個世界,自己卻哭得那樣傷心;或者你是那扯動風鈴的風,叮叮噹噹似有奧義在其中,我維持聆聽的姿勢,直到背脊一陣痠麻。 ── 周芬伶‧<最藍> |
白日的天空不再蔚藍,熱辣的陽光也失去蹤影,天際線暗雲湧動,看來期待多時的雨會在今日落下。如今,只剩滂沱淒迷的雨景可以安慰我心。
偶然,這就是偶然的力量,用蠶絲、水光與流螢般的隱密線索讓兩個異路人聚合,不是為了顛覆命運、扭轉惡路,只是為了擦出微微的安慰。這世間到處有大痛大苦,「偶然」發了點小慈悲,讓這人摟著另一個人,在彼此未能細究的珍貴時光裏,說著慰藉的言語。 ── 簡媜‧《舊情復燃》 |
就這麼一次,就這麼一次在你的陪伴之中,我發現該逃脫的還是都逃到我這裏來了。 ── 約翰‧多恩,摘自Aidan Chambers的《在我墳上起舞》 |
我不懂舞蹈,也不會跳舞,二十歲那年混過一年的同志酒吧亦無法使我學會身體的律動,或是對於節奏的感應。我甚至害怕在人前擺動軀體,每每顯出扭捏與僵硬,但我看雲門舞集的舞作已將近十年。
學生時代的我懷著一種巨大的苦悶與不被了解的憂鬱,一頭鑽進藝術的殿堂,瘋狂看著那些如今仍是對許多人而言十分艱澀的書籍、戲劇與電影,《 雙面維若妮卡》、《暴雨將至》、《暗戀桃花源》、《淡水小鎮》、《莎姆雷特》、《紅色的天空》、《薪傳》、《九歌》,書包裏固定放一本馬奎斯的《一百年的孤寂》好證明自己並不膚淺。文學、電影、劇場、雲門,陪我度過國二至高三的那五年,成為供應我生命養分最豐沛充足的時光。應該正值發育需要大量飲食與營養供給的青春期,我一天僅吃一餐省食儉用只為了存一點點錢能在週末時買幾本書看一場電影,或是每隔一兩個月至高雄中正文化中心看一場果陀、屏風、表坊的劇作,以及雲門。我的腹胃呼喊著餓,乾枯微弱的靈魂卻漸漸感到滋潤壯大,我開始覺得自己與眾不同,並且對於身旁同齡的男孩感到極度厭煩,除了討論日本女優的裸體寫真與Michael Jordan的彪炳戰功,剩餘的時間他們只是用在試卷上的成績競爭。我變得愈來愈孤僻,無法理解他們怎麼可以對於藝術如此的麻木又這般的無覺,我與他們無話可說。
好吧,還是聽雷光夏。聽她唱十二月的陽光、五月的風、七月的仲夏夜和你的背影。兩枚耳機,一枚分給你。純淨哀愁的鋼琴單音裡,她悠悠唱了:「你一定全都知道,你一定全都不在乎... ...」 ── 許正平‧《煙火旅館》 |
9月2日一整天,美國有線電視網CNN反覆播放著一位紐奧良男子拖著濃重南方黑人口音的採訪錄音,他用詞粗俗,毫不掩飾心中的憤怒,其中一句:「我不管這是州長的問題還是總統的問題,我只要他們把屁股挪到飛機上,飛過來,他們倆個,解決問題,現在,馬上!... ...」更是被不斷回放,回盪在災區的上空。
在這個紐奧良地方電台的訪談中,頻頻出現電台為了過濾粗話而出現的“嗶──”聲,「那些聯邦要人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他媽的出事後兩天大搖大擺飛來了,帶著成群的攝影機、美聯社記者... ...,同胞們請原諒我的粗話,但是我實在是太不爽了!... ...他們整天在開新聞發佈會,我再也不要看到有人再開那些見鬼的發佈會了... ...,一直說救援來了、救援來了,但是直到今天,那些說法都是BS(狗屎)!... ...」